皇上怕什么?让他在北疆为皇上征战,等过几年,再让他战死就是。”田子完道,心中却想自家高手当然留在京城,等候机会,何必派到北疆去送死呢。华皇却听了他的话忙吩咐人去传了旨意。
三日后吕扫北出殡。
十后吕武继扫北王位。
百日后,在吕家的一个小院中,只有孤独的三个人,吕毅、阳氏和阳氏怀中的吕武,一对红烛,没有酒席,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三人各自落泪、无语。对吕毅来说,与其说自己结婚不如说把不到一岁的孩子托付给这个与自己关系复杂的女人,因为他明天就将去北疆赴任。对阳氏来说,说自己招婿不如说自己为了先夫的希望,和眼前这个新的扫北王,而努力活下去。虽然不是她亲生,她却知道这是先夫的希望、执念也是那个怕自己伤心把咳出来的血咽下去的汉子的延续。就算是怀中的吕武,也仿佛知道什么,哇哇的哭着。
转眼十年过去了,在当年那个小院中,一个魁梧少年正在舞动手中一对石锁,石锁每个重三百斤,两个已经六百斤了但少年却举重若轻,仿若无物一般挥动着,旁边一少妇模样的女子正在旁边看着,眼中满是欣慰,少年正是吕武,女子乃是阳氏,自从吕武五岁开始修炼,一直就由阳氏教他,已经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