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记暴栗,“你个瓜娃子咋还真跑回来了?电话咋打不通了呢?”
我在学校逍遥自在的,回来还不是您逼得吗?我有些哭笑不得,解释说:“估计是山上信号发射塔被雪给埋了,信号不好。”
我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接着叹了口气,弹走我身上的积雪,拉着我进屋烤火,说:“既然还是回来了就哪儿都别去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雪一停赶紧回学校去吧。”
我看她面有愁容,问:“是不是镇子里出啥事了?我爸呢?”
“能出啥事?别胡思乱想,电视台说这是种特殊天气。你爸被村长秦二伯领走了,村里的老爷们都进山了。”
“进山干啥?”
“……修信号塔。”
要是这样就被骗到,我就不是我妈亲生的。等她前脚一走,后脚我就溜了。我这人没啥优点,除了好奇心奇强。
麻利地翻墙进了隔壁老屋,看着前个暑假我还和秦老头喝酒吹牛逼的正堂,哪儿香烛摇曳,摆着一只棺椁。
走进去,推开秦八愣给我递来的几只香,说:“别搞这虚头巴脑的几把形式了,秦老头喜欢实在。”
我掏出口袋里皱巴巴的红塔山,叼嘴里点了一支,然后插在了灵台上。想了想,索性把剩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