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好歹还想着咱,我将奇怪的珠子收好,问秦芳:“听说秦二伯带着我爸他们上山了?”
秦芳嗯了一声,没了下言。我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秦八愣,他也一脸茫然,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走的时候我正好去县里接你了。”
“那咱也去看看?”我提议道。
秦八愣来了精神,拾了墙角的砍菜刀别在腰间:“说走咱就走。”
砰砰两声,我和秦八愣各自挨了一记暴栗。秦芳疲惫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凶光,瞪着我们:“秦二伯交代了,你们这一代的哪儿都不准去,老老实实待家里。”
说话间有人开门闪了进来,浑身上下全是雪。
秦二伯脸色冻得发紫,两只袖子上全是冰渣。秦芳赶紧递上口热茶,替他扫去了身上雪:“二伯,找到了吗?”
秦二伯线条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摇摇头说:“没有。”
秦芳的鹅蛋脸上闪过一丝黯然。秦二伯拍拍她的肩膀,略作安慰说:“也不用着急,没找到或许也是好事。连我们都找不到,别人就更难找到。”
“二伯,你们究竟在找什么?我能帮忙不?”我忍不住问了句。
“嗯?”秦二伯回头看向我,眉头皱了皱:“松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