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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竹第二次踏上了这条街。
他不知道这条街叫什么名字,也没人告诉他这条街叫什么名字。
他只知道这条街的地上铺的全是青石板。
青石板已斑驳陆离,磨去的是青春岁月,磨不去的是历史记忆。
他的怀里抱着那把雪剑,雪剑已被他用布层层包裹起来。鼓鼓的,已认不出这里面装的是不是一把剑。你让人家猜这是什么,人家也许会给你一百种不同的答案。
他的脸上已经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现在的他,看上去至少四十岁。
在街上,他又碰到了那个游手好闲的杨武,以及跟在杨武身后的六七个他的哥们。今天的他们又是神采飞扬。
杨武几乎擦着肩跟他面对面走过。
他没看沈寒竹一眼,甚至连余光都不扫他一下。
杨武真的已经认不出他。
现在的沈寒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到扔在人堆里根本找不出他来。
一个男人在街上走,如果想让人注意他,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长得帅,要么他长得怪。
沈寒竹现在既长得不帅,也长得不怪。所以自然没人再会去注意他。
他来到了一家店铺门前,店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