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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竹刚跑出十步路,就见到了阎无私和洪朝晖。
阎无私的手搭在洪朝晖的肩上,耷拉着脑袋,身子靠着洪朝晖。见到沈寒竹,他半眯着眼睛道:“咦,你怎么会有两个人?”
沈寒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他缓缓地道:“你醉了。”
“我没醉!”阎无私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更像是一个大舌头在讲话。
“都喝完了?”这句话沈寒竹问的是洪朝晖。
“喝完了。”洪朝晖轻描淡写地道。
“洪总镖头果然海量!”沈寒竹竖起了大拇指。
洪朝晖摇了摇头道:“哦不,最后六坛酒,他喝了四坛,我只喝了两坛。”
沈寒竹奇怪地看着阎无私,道:“你为什么要逞能?”
阎无私的表情很上去满不在乎,但酒气已经可以飘到百步开外:“什么叫逞能,他根本就喝不过我。”
“醉成这样,为什么没扶他去他住的房间?”沈寒竹问道。
“他说要来看看那个女人。”洪朝晖道。
沈寒竹点了一下那间低矮的房子,道:“那女人就在那间屋子里,两位请便。”
其实沈寒竹心里一直在笑,这两个大男人见了脱光了衣服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