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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雨露突然道:“这里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
沈寒竹也道:“但我们却好像说了很久。”
洪雨露道:“你看上去不像是个刚发觉的样子。”
沈寒竹接得很快:“你也是。”
洪雨露好奇地看着沈寒竹道:“你不怕我们讲的话被别人听去?”
沈寒竹似有些苦笑地道:“一个将要死的人,好像不用再去在乎那么多。倒是你很让我意外。”
洪雨露道:“他连抱着其他女人都故意让我见到,我讲一些话让他听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沈寒竹故作感慨地道:“无论是谁,人要是想明白了,好像什么事都可以无所谓了。”
洪雨露道:“那你想明白了吗?”
沈寒竹道:“我想不明白的事太多。”
“可惜你却活不到明天了,不过我却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你都不紧张,我为什么要紧张?”
洪雨露一愣,道:“他不会杀我,我为什么要紧张?”
沈寒竹道:“但是他却要杀余沛晓!”
这句话像一块锥子,钻在了洪雨露的心里。
洪雨露口中的死人就是她的爹爹洪正天,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