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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惨人的打斗结束,大地又恢复了平静。
郎新突然发出一声呛咳。
他的身子依然在发抖。
沈寒竹走到他的面前,突然蹲下身去,从地上拾起了一把钢刀。刀厚重而光亮,刀身上沾着鲜血,不是项通天的,却是郎新自己的血。
他看着郎新的时候,郎新也在看着他。郎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的眼里已是一片死气,即使现在沈寒竹提刀是为了杀他,他也不会再感到恐惧。
沈寒竹问道:“这把是你的刀?”
郎新将头一仰,道:“没错,你可以拿它杀了我,死在自己的刀上,也是一件比较有幸的事。”
沈寒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并不想杀你。”
郎新一愣,道:“但是我该死。”
沈寒竹道:“你确实该死。”
郎新将眼一闭,道:“所以你可以动手了。”
沈寒竹道:“我说过了我不杀你。”
“为什么?”
沈寒竹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道:“因为地上躺着你这么多的兄弟。”
郎新的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道:“正因为他们死了,所以我生不如死。”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