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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竹拿着纸条的手并没有抖动,就跟他平时握着雪剑时一样地稳。
但他脸上的肌肉却已收紧,神色肃穆,嘴角牵动,冷冷然道:“左脚第二根脚趾和第三根脚趾之间有红点,色淡,左脚小脚趾断裂,牙齿色黄松动。”
沐讲禅师浓眉上扬,沉声道:“脚趾并非人之要害,纵不能置人于死地,这死法确实让人费解。”
沐讲禅师是个人生阅历相当丰富的人,能够难倒他的问题,那一定就是大问题。
沈寒竹心中焦急,皱着眉头道:“看起来凶手杀人的手法很诡异,接下来我应该往哪里查?”
沐讲禅师道:“我在想。”
“想什么?”
“当然是想办法。”
沈寒竹一跺脚,道:“要想多长时间?”
沐讲禅师道:“也许要很长时间。”
沈寒竹道:“也许马上就会有?”
沐讲禅师道:“也许没有。”
沈寒竹肃然道:“我在火里,禅师却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沐讲禅师道:“当一个人在认真想办法的时候,另一个人是不是应该保持安静?”
沈寒竹马上闭嘴。
沐讲禅师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