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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竹醉了。
他被人抬进了一间屋子,又被人抬到了这间屋子内的一张床上。
他的酒量应该不错,能醉成这样,肯定是喝了很多酒。
每个人喝醉酒的时候表现都会不一样,有些人会喋喋不休胡言乱语地唠叨个没完,有些人会发疯发怒摔东西砸物品,有些人会唱歌跳舞杂耍翻跟斗,还有些人甚至头脑发昏严重到大小便**。
沈寒竹不一样,他喝醉酒的样子显得很安静,而且一到床上,就呼呼地睡了过去。
屋外有人敲门,连续敲门。
像醉成沈寒竹这样的人,不用说敲门,现在就算拿只鼓在他耳边敲,他也可能不会醒。
敲门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用力推了一下门。
沈寒竹从被人抬进这间屋子到现在,根本就没动过身子,所以他也不可能去锁门。没有上过锁的门自然很容易被人推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朱棣。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寒竹,但见沈寒竹正埋头大睡,嘴角轻轻一笑,道:“沈兄,别装了,起来吧!”
沈寒竹没动,回答他的是鼾声,虽不响,但足以让人听到。
朱棣又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