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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面明亮。
映两人。
风起涟漪,人影渐渐模糊。
李祺哀叹一声,眼神中竟有一丝惆怅。
听风问道:“夫君有心事?”
李祺轻轻地应了声:“嗯。”
听风追问:“因为沈寒竹?”
李祺顿了一下,道:“不是。”
听风伸出手去,挽住了李祺的胳膊,道:“夫君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妨说给我听听,我愿意为你共同承担。”
听风这样一说,李祺内心涌起一丝愧疚,望着湖面良久,突然转过身,双眼望着听风道:“夫人,我确有一事想跟你相商。”
听风双目望着李祺,她在聆听。
李祺似已下决心,一脸严肃地道:“夫人,最近国事复杂,京城恐将生变,我有一事相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风一听这话,心中竟有了一丝不安的意想,脸色微微一变,道:“夫君但说无妨。”
李祺道:“自从你嫁入府内,事事与我分忧,我内心甚觉亏待于你,这次国事恐怕事关重大,吉凶未知,我心中有一打算,想让你先回天山待上一段时日,等这次风波过后,再来接你,可好?”
听风连忙道:“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