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不是应该让他得到了满足吗?如果是周期性的谋杀上瘾为什么会收集骨头?等等。
“他是个医生吗?什么科的医生?”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问到。
“B超,B超的医生。”张建国可能被我忽然转变的性格惊了一下,急忙的回答了我。
我想了想:“恩,没什么,或许那只是他的一个游戏,我想是这样的,和案情无关。”我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他把职业当做掩护自己犯罪的方式的话,他就不会怎么快的被我发现了。
张建国的脸上有点疑惑,手中的烟头有急促的燃烧了一截。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我脸上那种阴险的微笑张建国看起来很不舒服,后来他告诉我,那个时候他看到我的笑容和哪个医生第一次被捉住的时候笑容是如此的一样,那时候他觉得放我出去早晚会成为一个错误。
于是有了后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