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为床,睡觉了!明天赶往蛮山镇。”
陈书封嘀咕一声,便扑灭最后一丝火苗,往草坪上一靠,枕着脑袋,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心境也是一下子豁然打开。
宴灵猫乖巧的不再乱叫,趴在陈书封脑边,用脑袋拱着陈书封的手臂,将他的袖子卷起,然后轻轻舔舐着流淌黑血的胳膊。
陈书封的包裹就在一边,一株凝心草放在腋下,时刻预防突然发作的毒症,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蛮山河河对面的一簇草丛里。
两名大汉蹑手蹑脚,脑袋上都绑着黑布,遮住面容,一席夜行衣,手持短刃,星空下,熠熠生辉。
“大哥,河对面有人。”走在前边的一个胖子蹲下身子往后通风报信。
后面的大汉咧嘴狞笑道:“总算没白来。”
胖子探出脑袋细细看了下,然后面露狂喜,回身道:“大哥,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有屁快放!”
“凝心草!”
“什么?”领头大汉吃了一惊,说道,“能随身携带凝心草出门的,身份不简单,小心行事。”
“富贵险中求,这种事咱们也不是没干过,凝心草啊,这辈子我只见过一次,大发了,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