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破烂处,露出一段伤可见骨的伤疤,血迹如同红色冰雕一般,攀附于腿骨上。
听到中年管家的咆哮声,谢禹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觉眼皮如灌铅了一般沉重,挣扎了数次,均已失败告终。他尝试着爬起来,却因用力过猛,牵扯到腿伤,忍不住呻吟起来。
目睹如此场景,中年管家硬生生将到嘴的脏言秽语吞入肚中,本能的换上一副震惊表情,随即一脸漠然道:“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死不了吧?”
听到这一声无情的“问候”,谢禹一颗心如坠冰窖,但求生的本能欲望驱使着他开口道:“牛总管,能赊一颗疗伤丹药给我么?待伤好立马连本带息还您!”
“赊你疗伤丹药?”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好笑之事一般,牛总管酒渣鼻一嗤:“就你这条卑贱命,还想浪费珍贵无比的疗伤丹药,你没摔醒吧!!?”说完摔门而去。
谢禹咬紧牙关,不让眼眶中的清泪坠落,寒风中传来牛总管冷冰冰的话语声:“莫药师,这有人重伤,你且过来瞧瞧,看还有救没?”
约莫一袋烟的功夫后,一老年男人吊着嗓门骂骂咧咧道:“死牛鼻子,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稍一会儿,从屋外传来阵阵踏雪声,由远而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