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几次,主裁判也是无奈了,最后一次警告他们之后,比利亚雷亚尔的人墙还是不着痕迹的向前移动了两步,主裁判也只能装作没看到了,只要不太过分,这样的事情,他想要杜绝,也是杜绝不了的。
秦寿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就紧紧的看着主裁判,等待着他的指令。
主裁判似乎也被秦寿这种灼灼的目光给盯得不太自在,点点头,吹响了口中的哨子,示意秦寿可以罚球了。
秦寿转过头,扫了一眼近在眼前,却又仿若天涯的球门,再度深深的凝气一吸,开始助跑。
秦寿的助跑很慢,仿佛过了许久,他的第一步才重重落下。
“其实任意球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你只要将足球和球门之间的距离,设想成一条直线,剩下的,你就只需要思考如何让足球快速的沿着这条直线,冲进球门。当然,曲线或者弧线也可以,无论是打角度,还是打速度,其实最终的目的都是让足球成功进入球网。”
这是秦寿刚刚接触任意球,亨利告诉他的话。
当他的助跑落下第一步,不知怎的,亨利曾经说过的话,突然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而这个时候,秦寿的脑中同时浮现出了一条线,一条从足球到球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