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锋利的倒钩挂着肩膀,悬空挂了起来,手脚也全被锁链锁住,连接着铁链作为固定。
头上伤口流下的血渍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只有那胸腔微弱的起伏才证明着他的存活一般,而此时这名犯人的面前,却是傲然站着一位身着华丽劲装,脸上略带刻薄之色的中年男子。
“老弟,你这又是何必呢,虽然不知道你原先的家族是有多麽了不起,但那也是过去式了,你真正把家族的东西传承下去才是对得起先祖的荣耀啊。”
那刻薄男子,一脸劝说的表情说道,只是他身边木桶中浸泡在未知液体里的长鞭以及各种刑具却代表他绝不是嘴上劝劝这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还是身体太过虚弱,被挂起来的男子闻言后连眼皮都没搭一下,依然还是默不作声。
“哎,老弟,是老哥我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将你引荐进来的,你总应该想办法将这份恩情还给我才是,一场富贵就在老哥我面前,你怎能如此误我”
那名刻薄男子,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说出如此之话,听起来完全好似是这被酷刑折磨的囚犯对不起他一般。
听到如此无耻之言,被挂起来的玄归,艰难的抬起了头,用那还未被血渍完全覆盖勉强能够睁开的红肿眼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