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束里恢复过来,灵州王方才问道,“束里,怎么了,你不是和离雁一起出去的吗现在离雁在哪里”
“他被军士带走了”束里哭腔着泪,不停地揉眼,像是要哭一样。
“什么,军士”
临江王也是一惊,旋即,额头上也冒出汗滴,“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今日是进贡之日,军士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保护王族,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没有权利带走王族”
“什么样的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在王城冒充军士”
灵州王亦是面色突变,沉默片刻,方才双眼紧对临江王,“我看,王城之中,现在已危机四伏,如果不是有万全的准备,无论如何,都没有人敢打王族的主意。”
“哼倒真是有人有这个胆,不久之前,就将雁儿带往西欧。最好不要被我查到,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很惨。”
临江王说着,猛地朝身前的桌椅拍去,霎时之际,桌椅变得粉碎。
束里见此情景,又被吓了一跳。
面色由红逐渐变为灰白。
灵州王也见到了束里面色地突变,忙温和地拍一拍束里的肩,“好了,束儿,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现在立即带我和临江王主去之前的地方”
经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