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眼镜戴上,站起身又紧了紧外套,往外面的办公室走去。
拉开卧室门后,台灯的灯光照到外间,他也不开办公室的灯了,就借着卧室的光亮去开门。开了门,他装作打个哈欠的样子,带出十分不满地情绪问道:“谁呀”
他心里已经决定了,不管外面敲门的是谁,只要不是校长,他都一定要先把来人狠狠批评一顿。要是有哪个学生敢来捣蛋的,看不打个小王八蛋半死,完了写检查,叫家长,一个都不能少。
只是一开门后,他表情不由愣住,因为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微微的夜风吹拂,初春的寒冷刺骨。冷风一激,让只穿着秋衣秋裤批了件外套的他不由打了个冷颤。
“刚才谁敲门呀”他又大声问了一句,探出半个身子往门外面左右四下望了望,却仍是没有瞧见半个人影。
“徐长兴”
忽然有一个十分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但却是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有些听不真切,似乎响在耳边,又似乎响在极远处,显得十分怪异。
“谁呀”徐长兴听得身子不由一激凌,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又大声问了一句,再往外面四下左右地望了望,却还是没瞧见任何一个人影。
“徐长兴”那个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