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术,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混吃等毕业的学生。我选的专业非常冷门,历史类的环境学。分数不够又为了上一所好学校,硬生生的选了这门课,专业课的老师是个脾气非常奇怪的老头。
专业本来就破落,这是零八年的夏天,正好是我毕业的年份,这天天气闷热,教室空调已经坏了一两个月没人修。老头和往常一样在讲台上发挥,那么大年纪了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好几层。这天气,也总共有三四人还在坚持听课。
这老头姓张,往往冷清的课堂只有几个学生,但他还是能讲的津津有味,从古时的村落布置,城邦建设,包括人伦道德,几年的感觉下来,这老头就是一部活脱脱的百科全书。
冷门的大学课堂,只用七成心思听课的我算是认真的,另外三成用来开小差,比如这老头讲到激动处自己一个人憋的满脸通红的搞笑表情。
“我跟你们说,古洛阳的东城门是修崴了修的不对,要不能被破那么多次”
眼看他又激动了,我提起精神等着这老头在高潮处上不来憋出的那几声咳嗽。
在这个炎炎夏日的下午,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再说,混日子的大学生活我已经四年,早就被磨的没奈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