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二爷,左右都挂着黄纸香串,桌子上摆着香炉,还一直燃着。当着我的面,这人歪歪扭扭的给香桌上了一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惊讶,他告诉我,你以为老子还是个混混儿我们做生意,多少都懂一些这个。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把你住院的事儿,还有这盒录像带,都说一遍。
我心里异常矛盾,背包还在手里,其实我随时都想走,如果算,这人算是现在我在锦都唯一的一个亲人,下一刻一股剧痛传来,这孙子居然把烟头按在了我的绷带上。
“我我说。”
我抖着声音开了口,整整半个小时,我把从那天下午开始的所有事情,用麻木的语气讲了一遍。听完我的话,小姨父的嘴巴已经是合不拢。长久的沉默后,他吞了吞口水。
他说的第一句话:农村人进城,怎么偏偏你碰到了
“这种事情,我易先开是一辈子都不敢沾惹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小姨父的名字。
我已经走到了店子门口。一只手却把我拉住我,我回过头,惊讶的看着他。
“小子,敢不敢在关二爷面前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想理他,谁知他当着我的面点了一根烟,这动作看得我心里发怵。他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