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你起那个老瞎子,你的张老师,他们这几个老头已经好上太多,他们十多天前全死了,你好歹现在还活着,你怕什么
对,对啊,我还活着,我怕什么
喝醉的我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
我们决定分头行事,我去监视老巷子的动静,但一定不能过于靠近。姨父去联系他在锦都的朋友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帮手。
我说这种事儿,谁愿意沾谁知姨父走前冷笑了两声,似乎在嘲笑我见识少。
锦都这么大,难道你觉得附近能没有能人只不过这些人轻易不出手,而且一般的人也打听不到而已。
我去城北区找了个小旅馆,监视着那个站台,这地方距离巷子口有几乎两百米,隔了两个路口,按照姨父的话说,是隔的人气越足越不容易被发现。
说是我姨父,其实易先开也只比我大十多岁,就一猥琐中年大叔。
他这一去就是两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提着一口袋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庙子里求来的三角黄纸以及杂物,骂了一阵自己卖这些东西被骗了。
果然如此,这种所谓的能人,哪是那么容易说找到就能找到的
我没想到的是,姨父还真打听到了一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