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猛然,我想起了一句话,那是这个慷慨激扬自我陶醉的老头,在死的那一晚对我说的那句:余术,你是唯一一个完整的听了我四年课的人。
呵呵,是啊,我完整的听他吹了四年的牛,但这有什么用
那糟老头子在讲台上每当到高潮就激动的上不去,然后咳嗽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
有什么用
姨父的表情一直显得害怕,但听我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显得很是激动。
:辛辛苦苦教了你四年,他把他一辈子关于历史建筑的研究都讲给了你。那都是他的心血,好歹是你的老师。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姨父瞪着眼睛,样子非常的吓人。
我咬着牙低下头来。如果让我选,我绝不会做这个叫张善守的教授的学生,那样起码我能过上正常的日子。
晚上七点钟,出租车在熟悉的路段停了下来。再次回到这里,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问了我地方,姨父想也没想便进了这座大学的大门。
锦都大学,这个当初家里凑钱把我送来的地方,这个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的梦想的地方。而如今,我却有点不敢走进去。
上次来这里,还是跟着那只披着秦钰人皮的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