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千万不能先给钱,不然他不会打好货。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手艺,半夜十二点,这铁匠当场杀了只鸡,一碗鸡血洒在烧红的铁上,火焰轰的燃了起来,嗙嗙的声音中,一锤一锤,居然那几块湿破布,合着铁块一起锻打。
半夜打铁,最后交到我们手里的是一根样子奇丑的铁钎子,那两块布在燃烧之前就已经融进了里面姨父非常的满意,沉默寡言的崔四儿铁匠双手捏起那只死鸡,问我们一起留下来吃烧鸡么
姨父头摇的飞快,拉着我立刻便离开了。路上他告诉我:你永远不会想和这人一起吃那只鸡的。
之前闻布都没事儿,但他此时的表情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恶心至极的事情,几乎呕了两口。
我扭头看了看,这铁匠铺居然是开在一座公墓的旁边。
姨父嫌脏似得把铁钎丢进了口袋:这种污东西,只有这崔四儿打出来的才管用。这地方,来一次我都觉得恶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到了锦都的郊区,那是一座破落公园旁的老小区。
第二件事,是来这个地方。
姨父告诉我,这地方的这事儿,比昨晚的打铁还要重要。大清早的公园里,很多老头老太太锻炼身体。姨父带着我径直从旁边小区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