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盯着我,那双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他皱着眉头,拼命的抓着自己的头,似乎在强迫自己去想,但却想不起来。姨父这个抓头的动作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我在一旁都看呆了。
不一会儿,他的大腿又开始飚血,这么深的刀伤,看着都吓人,他也能厚着脸皮说是自己故意插的。
我还在不断的问,三十年前的锦都,老张头,邪术士,还有成羊宫。等等一切,这些东西让我几乎发疯,谁知抓着脑袋的姨父,最后咬着牙,死死的说了一句:你只用记住,你落到这些东西手里,下场比那只老王八惨一百倍不止。
同样的话,上次是斯文眼镜,这次又是栾伯。
出了饭店,还在皱眉的姨父立刻带我去医院检查。所有项目全做了一遍,医生说只是肺上有问题,看了我的年纪,又看了看x光照片。
:咦,你抽了几十年的烟了
我楞住了,抽烟只是最近才开始的,但即使躺着拍片的时候我都在不断的咳。
:我那边片多得很,你自己去看,和你这肺类似的,起码二十年烟龄的片里才找的到。
主治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哥子,翘着二郎腿,随手接过姨父给的一根烟。我就像是实验对象一般坐在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