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钱人,一根指头就能收拾我们。他没说理由,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挖他看了看那块碑,告诉我,
:必须得等这些血漆干了再说。
此时天色已经是傍晚,什么都没动,唯一做的事便是将那烂木盘埋了。下山的途中得经过一片小树林。
幽静的树林里,满地都是一些渣滓,杂物。对,还有那些传单。
透过树林,还能看到极目处流经这里的锦江,同是一条河,江中的夜色却和大城市截然不同。走着走着,周围像是吹起了风。姨父停了下来,带着我离开大路,朝着树林一侧的小路走去。
我说这不是回去的方向啊。
:我知道。
他到底要去那儿出了树叶,满地的旅游垃圾散发着臭味。不一会儿,到处都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一开始没觉得什么,但随着越走越深,那哗哗声居然变大了。
:你能听到
我点点头,他却说:没道理啊,老子看你平时也不像很爱财的样子。
他是什么意思
接着我吓了一大跳,树林尽头是个烂的石头桌子,那儿居然坐着一个人,这人背对着我们,那哗哗的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
我侧着身子去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