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是个安静的女孩儿,没什么朋友,家里老爸又不管那个死无赖,她只能向从小就崇拜的老祖宗说说心里话了。
“平白无故住在别人家里,每天就知道吃饭睡觉,是猪吗这脸皮得多厚我每天都会把我对他的讨厌全写在脸上,他竟然,竟然毫不觉得尴尬,而且,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对我笑老祖宗,天下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吗”望着画像中的金白长袍飘荡的执剑老者,吴佳佳满心委屈和愤懑。
画像里,老者的身后是漫天大雪,那白袍青年正与那红衣佳人对视,青年笑的晴朗高远,佳人却怨气滔天。
吴忧的房间里,刚脱了衣服修炼了片刻的吴忧睁开了眼睛。
隔墙听着吴佳佳的念叨,吴忧咧嘴失笑,“这小姑娘,蛮有灵气的嘛。”
话毕,吴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本来近乎通透宛如金铁的血肉之躯布满了污浊,都是修炼排出的污秽。
眨了眨眼,吴忧不再修炼,起身打算洗澡,可别弄脏了这干净的被褥。
直接赤果果的进了浴室,将浴缸放满热水,又打了满缸子的泡泡,整个浴室顿时香气弥漫,吴忧满意地撇嘴点了点头,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这段日子,吴忧对于这些现代化的东西已经很是熟悉,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