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现实的阳光重新照在脸上,吴佳佳再想昨夜发生的事情,顿觉像是一场梦,哪有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什么修真者,什么念力,都是胡扯,那死无赖肯定是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这种好吃懒做的厚脸皮家伙,走的自然是歪门邪道。
至于对洛红曲当着吴忧的面脱光光,以及吴忧看人家洛洛的大白兔,吴佳佳倒是记的清楚,一时对吴忧的反感更浓烈,好色之徒无疑啊,而且毫无底线啊,洛红曲跟洛洛可是母女啊,他都看节操呢
出门的时候,吴佳佳还不忘对着吴忧的房门诅咒几句,然后才心满意足去上学。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对于难以接受的事情,往往选择欺骗自己。
吴佳佳如此,洛红曲也这样。
睡了一觉,她就觉得吴忧昨夜鬼一样的表现不可能是什么修真者,她也是练家子,自然知道修真这种传说,可凡人要从武者变成修真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好比她女儿洛洛,长辈都说天资过人,可也从未提过洛洛可以变成修真者。
修真二字,在她看来,本就只是一种臆想亦或向往吧。
既然不是什么修真念力,那洛红曲就想,吴忧昨夜神乎其技的表现,定然是用了什么不知名的手段,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