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长啊,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你儿子这种病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现在做手术才是最佳选择,你现在把他接回家里,万一他病发,很容易会造成颅内出血,到时候这里离医院那么远,又没有专业设备,真的很危险啊。”
“我知道,您花了不少钱了,可既然花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手术费吧,以您的家财,还不是毛毛雨您干吗非要这时候接回家呢”
头发有些花白的医生咋咋呼呼地跟陈校长大叫,一脸的痛心疾首,也不知道是为了病人还是为了钱。
陈校长终于将目光从静静躺着的儿子身上收回,然后着脸看向那医生,咬牙切齿道:“所以我把你也叫来了,如果我儿子真的出现什么危险,我就弄死你这庸医给他陪葬”
医生顿时愣住,吓出一头冷汗,他知道这陈校长虽然只是个校长,但手段的很。
心情无比不好的校长白了医生一眼,转头看向了吴忧,沉声道:“该你了。”
吴忧淡然一笑,来到了床边。
那呆滞的医生顿时又紧张了,此刻病人情况真的很不乐观,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啊,这穿着校服的陌生学生要干嘛可不能碰病人啊,死了的话,自己也要陪葬的啊
“陈校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