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吴忧正看着几百米外那辆色越野跟醉酒一样摇摇晃晃逃离,不由的咧嘴失笑,现在的凡人胆儿都挺大啊,这种场面的打斗都敢开车来围观,
收回目光,吴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满身鲜血淋漓,根被扒皮了似的,人不人鬼不鬼,
好在血肉之躯足够强横,阳气的腐蚀只是上了一层表皮而已,短时间内还无法伤及真正的血肉筋骨,
这一点点皮外伤,吴忧根本不在乎,但这样子真是太难看了,而且满身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靠,”深吸一口气,吴忧爆了句粗口,抬眼看向洛红曲道:“你家哪个房间能洗澡,带我过去,”
“啊,呵呵呵呵,”望着吴忧满脸蜘蛛网一样的裂缝,本有些担心吴忧的洛红曲顿时笑了,笑的跟哭一样,本能后退两步道:“每一个房间都有的,你,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忙呢,”
吴忧翻了个白眼,“你忙什么,不光要你带我洗澡,还烦劳你找几件衣服给我,我不能这么光着吧,”
“哈哈哈,”洛红曲又强压着心中的惧怕傻笑,“我当然很忙啊,我,我还要处理尸体呢,你看这草坪都被毁了,哈哈哈,我家就是你家,你,你自己随意,衣服随便穿,穿我的都行,就是,就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