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一首歌可以真切地形容那种悲哀,”
“哪首,”吴忧随意问道,
闻言,谢汉龙无比悲伤地看了一眼吴忧,又猛地仰头高歌,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姿势又如何”
公鸭般的嗓音冲天而起,久久回荡,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更重要的是,他在高歌的时候,还配合着顶胯的姿势,而且一只手牢牢地握着裤裆那玩意儿,仿佛那就是他的铁棒,
热闹的现场顿时陷入冰点,感觉有冷风裹着枯叶飞过,
几秒之后,现场又响起如雷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这货精虫上脑啊,”
“完了,这哥们儿彻底完了,”
“傻逼啊,太他妈猥琐了,哈哈哈,”
男学员们要笑疯了,感觉看到了智商为零的奇葩,
而女学员们则在羞恼地盯着谢汉龙怒骂,
“无耻,”
“下流,”
“变态,”
吴忧都愣住了,这首歌吴忧很喜欢的啊,可现在被这谢汉龙一比划,完全毁了,
这时,吴忧凝眉,感觉到几道特殊的目光,不由得抬眼看向了那人群,
一群学员里,有六个人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