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杀了我,也不愿受那种折磨啊,”
越这样说,秦家栋就越害怕,只觉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牛逼哄哄的秦家家主,也不是那个自认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一刻,他只想逃离吴忧口中那残酷的折磨,
“我不敢了还不行吗,看在您和我家先人怎么说也有点儿渊源的份儿上,饶了我吧,都怪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狂妄自大,心狠手辣我保证,我以后改”
“哈哈哈哈,”
秦家栋正说的肝胆俱裂,吴忧却突然笑了,
“你个人才,那么紧张干吗,我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那样对你,”拍了拍秦家栋的肩膀,吴忧又无比和善地笑道:“淡定啦,开玩笑而已,我有那么残忍吗,”
秦家栋又一次呆滞,感觉一颗心吧唧一声碎了,
呆呆望着眼前的吴忧,他感觉自己望着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个神,而是个神经病,强大无比,凶残无比的神经病,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掐死吴忧,这种人活着,那别人就睡不着觉啊,
太恐怖了,人家都以为要生不如死了,你跟我这儿说开玩笑的,那为毛刚刚一身杀气呢,
看不透啊看不透,
在以前,秦家栋觉得吴忧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