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的纳戒了,除了一把匕首和一些闲书之外,一无所有,
“呵呵呵,”二人想不通,便笑了,好奇地看着吴忧道:“小子,看不出来啊,难怪都说你这家伙不同常理,看来所言非虚啊,”
“那是,”吴忧得意地扬了扬剑眉,“二位,今天要不要换个花样折磨我,昨天那鞭子不给力啊,”
二人又是一脸懵逼,旋即对视一眼,怒极反笑,
“行,既然你小子这么喜欢折磨,我们就给你来点儿爽的,”一人道,
另一人撇了撇嘴,似想起了什么,颇为高兴道:“看来咱们有的玩儿了,看你恢复的快,还是我们折磨的狠,”
话毕,他朝着同伴示意了一眼,那同伴便掏出一样东西来,
一样圆盘状的法器,一尺直径,上面刻画着阴阳八卦的阵型,能感受到不小的灵力波动,
“知道这是什么吗,专门折磨犯人用的,小子,你有福了,哈哈哈,”掂量着手中法器,一人大笑,
“这可是我们特意从国舅爷那里请示下来的,专门为了你啊,你可得记住这恩情呢,”另一人笑着附和,
“好说好说,”看了一眼那法器,吴忧竟有些激动,“别浪费时间,赶紧来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