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有些事情是有必要多想想。老白说印象当中的母亲,要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归西了,要么改嫁了,两者皆有可能。前者到无所谓,要是后者的话,这可得掂量掂量。
吃完萧妹子做的毒药饭菜,我真的后悔了,敢情她家是卖盐的,道道菜都跟没吃过盐似的拼命放盐,咸的不要不要的。
饭后郝太妹说口干,叫点啤酒上来玩玩游戏。看她一脸狡黠的样,总感觉存在阴谋。
然后她很痛快的叫人送了几件冷啤酒上来,见到那么多啤酒果断要回家,别喝醉了酒被她女干了都不知道。
“楚河你是不是爷们啊不就是啤酒么,喝不醉人的,咱们来斗地主喝酒,输了一瓶,翻倍加瓶。”郝太妹把我摁回椅子上,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匹克拍。阴谋啊这绝对是。
我露出一副好害怕的表情,道:“斗地主不好玩,我不怎么会玩,要不炸金花,这个谁都会,底是一口,封顶一瓶。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