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发完牌后程伟豪告诉我,郝太妹会出千,她的是三条a,我的是三条k。
“口渴,喝一口润润嗓子。”我牌也不看就丢掉,想引我上当,我才没那么傻缺呢
郝太妹嘀嘀咕咕的数落我没点胆子不想男人,我不理她,让她赶紧发牌。
经过几个小时的拖延战术,两位妹子彻底没有脾气了,甭管激将还是人身攻击,我就不是鸟她俩,有牌就开她们的,没牌就喝一口,也不能一下子灌醉她们,谁知道喝醉了会不会对我做出羞羞的事情来。
看了看啤酒,剩下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会出事情的。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被过了阳,楚二爷只是说我法身走了,可没有明确的言词,要是来几炮就把纯阳之躯给毁了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不喝了,今晚到此为止,睡觉吧”我想去沙发上睡觉,结果郝太妹不让,她说我一个晚上也没喝多少,一定要玩大一点,然后她所谓的大一点就是谁输了谁脱衣服,底是一件。
我擦,这还带底的啊
一个凌厉的眼神过去,程伟豪很识趣的离开了萧妹子的房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好东西是要独享的嘛
毫无疑问,第一局我就输了,幸好只是一件上衣,我的身材绝壁的扛扛的,从郝太妹那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