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胖子,“他也是记名弟子,这样反而少了很多束缚,心中有佛就可以了,”
“说的好,”陈教授做出请我们一块上车的动作,
有几位考古员想看看我的法杖,我给他们看,结果三个人都没能把法杖给抬起来,就这身体素质还考古呢,万一运气不好遇上粽子,战斗力是零的他们,毫无疑问挂掉,
羊角辫子女也试了一试,也没能拿得起,甚至是纹风不动,,道:“好重啊这禅杖,教授你看看这禅杖出自哪里,好像有点年头的样子,会不会是某位得道高僧用过的,我怀疑是大摩老祖用过的,”
陈教授扶了扶镜框,蹲下去瞅了几下,大叫快把放大镜拿过来,
没一会儿,他们就围在法杖周围交头评论着,什么这是红龙,这是蓝龙的,虽然颜色很浅,但认真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们时而发出惊奇的声音,说这是文物什么的,听着大有想把我的法杖占为己有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