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外族骚扰，女子入私塾的可能性，还有农工商的发展前景。后面的五道题目，也只有第九题的答案稍微多一些。但李鸿天看到这里却摇了摇头。这些答案都太过陈旧保守。虽然偶有新意，也难以有什么作为。倒是有一份试卷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娟秀的字迹他认得，正是出于表妹周明月的小手。周明月的试卷答了两道题，一是关于女子入私塾的问题。一是第九题，关于一个定义，天圆地方，是否正确。天圆地方，自古认知，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偶有提出不同假设，但都难以有所认证。
周明月跟在李鸿天身边久了，自然听他讲过一些奇怪的道理。而这些道理却被她用来论证。比如，为何站得高看得远，而站在地上反而看不见太远的地方。再比如，是星辰的四季交替，为何星辰的出现并非一成不变。
这一条引起的争议特别多。而她的另外一题，也同样议论不小。女子入私塾是所有女性的渴望之一。但周明月却并不支持女子入私塾，除了男女有别，还有就是日久生情的问题。学堂理应是学习的地方，但若是发展到了其他地方，那么一切都会失去原有的本质。她在下面提出了一条，若有女先生所立书院，那么女子入学未必不可。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也同样可以德才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