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当中属王夜那混蛋最难对付。”
“不好对付”寡妇一双狐狸般的眼眸眯起来,手指轻轻抚过怀里的猞猁。
“就是这混蛋联合贺刚与古韶逼走采花贼,又生生把鬼师弄得生不如死,现在就连咱们在甘州的最后一点根基也被连根拔起如今甚至已经影响到周边诸州”
沙土人面露出怨毒神色,狠狠地道:“这小混蛋最好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必让他生死两难”
“行了,你少在这里发狠了。”寡妇手抚着怀里的猞猁,轻蔑地哼了一声:“到底有什么可吩咐的,只管说罢。”
人面冷冷道:“你要当心些,这个小混蛋正在逐步接手崖州刺史府的势力,等他完全接手刺史府后,会越来越麻烦。”
说话之间,兽头鼎内的砂砾人面悄然隐没下来,彻底没了声息。
“逐步接手崖州权利呵呵。”寡妇阴测测地一笑:“刺史府的那帮强硬拼已经被我弄死了,剩下都是一群软了吧唧的墙头草,哼哼,你就跟那些官僚们纠缠去吧,老娘正好躲在一边看风景”
她眯起眼睛,拈起旁边夜光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这些蛮人酿造的山果酒丝毫不比中原豪门珍藏的葡萄酿差。
寡妇懒洋洋地丢下夜光杯,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