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赢初幽幽苦笑：“我当初也万万没有想过，玄女殿能做出这般事情来。”
王夜正色地道：“赢初，其实当初你和玄铃之间交往，已是做的非常不错，能做到公私分明，不为外物所诱惑，但你毕竟出身海外，若论及心狠手辣却是远不如玄女殿这般干脆利索，人心其实便是如此，汰弱留强原本就是亘古不易之理。”
“你莫要看我待人以诚，但谁也别想从我这里剜走一块肉。”
赢初微微叹息，一言不发。
“那么你和古韶、贺刚之间呢”赢初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们三个貌似都不是省油的灯。”
王夜大笑道：“贺刚与古韶，他们两个都是敲骨吸髓的好手，当初在给我送来那批军械的时候硬是想要我手中工坊五成的利润，生生的从我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最后我好说歹说才降到了三成，我们之间交往历来都是公私分明，朋友归朋友，但要涉及利益，谁都不能手软，否则就会冷了自己手下的心了。”
“了不起。”赢初幽幽轻叹。
她向崖前轻踏了两步，忽然轻轻问道：“王夜，告诉我，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她语气中透着一股柔弱和迷茫。
这些天以来，她接连遭遇到了太多的打击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