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白启永远捉摸不透文太白的想法。
“嗯,真香。”
文太白坐在火堆前,大口吃肉,旁边放着酒葫芦,一口肉一口酒的往肚子里灌,一副美滋滋的表情。
白启坐在文太白对面,有点忐忑的抓着一小块烤肋骨,不敢多吃,吃了两口就喂给黑仔,黑仔一口吞下,然后不满的叫唤几声,盯着文太白面前的烤鹿,垂涎欲滴。
白启没敢再继续喂它,拍了拍它的颈脖,把它安抚下来,生怕眼前是个假象,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吃。”
结果,文太白主动撕下两条鹿腿,一条丢给白启,一条丢给黑仔。
白启拿着烫手的鹿腿,突然发现,自己两只昨天抱云清瑶时,被云清瑶高度体温烫伤了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痊愈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
“呼……”将鹿腿放在大腿上,白启长吁一口气,然后抬起眼来正视着文太白,说道:“说吧,你到底想怎样,要打要骂痛快点,别搞这一套,我心脏不好。”
——噌!
一柄乌黑的匕首迎面刺来,卷起一道气流,停在白启额前一寸左右的地方。
对于文太白这一突然的举动,白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