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沉重,头脑更加清醒。他突然笑了笑,心中想到:“若是我还是通感,现在估计离死不远了或者已经死了。”
忽然,他停下了,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他费力地弯下腰,在雪中扒了一番,原来是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流霜手小,但握着并不费劲。然后,他略微僵硬的手执着木棍,在风雪中亦步亦趋,而他留下的足迹,不消片刻便被覆盖,好像从未有人踏足过。
虽然视线被雪和夜色占满,而且眼睛被吹得生疼,但流霜还是隐约看见藏在风雪中的小丘陵,几块巨石在丘陵之下,似乎是被强风吹下来的,流霜右手执棍,左手在眼前挡着,咬着牙走了过去,寻到一块够大的石头,便一屁股坐下,由于风是背向而来,所以他得以靠着石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而不用担心被风噎着,他脸色已经很苍白了,丹田的元气也已经枯竭。流霜将木棒插在雪中,费劲地拿过包袱,僵硬的手调整了许久才解开系上的结,从里面拿出了店小二给他的一木盒牛肉干。
“哎呀,我的牙”流霜刚咬一口,牙就颤抖起来,他抱怨道:“这什么牛肉啊,好硬。”但也只能无奈而又费力地咀嚼下咽,但好在味道不错,就是太硬,这便是痛并快乐着吧,流霜苦笑着。
天气寒冷,风雪如刃,流霜根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