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递过来,碰到流霜手时,流霜才反应过来。
“抱歉,陈姑娘……”流霜挠了挠头道。
这个姑娘就是陈天香,她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随后缓步离开藏书阁,流霜连忙跟上。
阁外风雪如幕,地上满是积雪。陈天香走在前面,在雪中悠然地散步,轻盈的身姿就像蝴蝶,对,就是蝴蝶,这种北境极为稀罕的物种。流霜则抱着书,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叫什么?”陈天香清脆的声音传来。
流霜有些失望,原来上次她没有听到,但转而又有些高兴,因为她主动问他名字,流霜道:“流霜。”
“没有姓?”陈天香找到了一个亭子,有条蜿蜒的走廊连接着它。亭子里的石桌石椅都被覆盖上了薄薄的雪。
“没有。”流霜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还是有些不习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但他很乐意再次解释一遍:“以前我父亲说我就叫流霜,说是母亲取的。”
这句话隐藏了许多信息,但陈天香懂了,她看着流霜,眼睛里有一丝怜意,但一闪即逝,并未被发现。
她手上忽然泛起白蒙蒙的光辉,对着石桌和石椅轻轻地一挥,然后那些雪花就纷纷扬扬地落下,一片片如同南方秋季的落叶,她笑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