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巴特突然直起神目光咄咄地看着路易，搞得路易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你身后这个天使……不是真的天使吧？”巴特语出惊人，下了路易一跳，不过随后又立刻冷静下来：“爷爷，你怎么知道？”
“光明教廷的那个大主教因为心中对天使太过敬畏，而且距离又比较远所有没有注意到。包括之前的我其实也认为他是真正的天使。但是直到现在，如此近距离下的观察我才发现，她具有天使的外形、天使的面貌和气质，却缺乏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路易奇怪道。
“态度！神对于凡人的态度，一个神是不可能站在凡人的身后听从凡人的指示的。哪怕她仅仅是一个最低阶的双翼天使！”巴特眼中露出一丝精芒，“我年轻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之下曾经有幸去到过灰色海对岸那个叫做神迹大陆的地方。那是比我们这片大陆还要广阔无数倍的地方。”
“无数的超大型帝国、无数的各种各样的教廷信仰，我在那边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神迹的传说，所以我对神这个概念大概有一些了解。”说到这里的时候，巴特的目光突然注视到了路易身上，而且异常灼热。
“所以我在猜测，你身后的天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天使，当然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