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沐阳有点相信青衣居士的话了。所谓的十大天尊，只是实力境界超群，因为与天地共生，所以根本不了解感情究竟是什么。
越是这样，他们越是容易迷失，走入死胡同，钻进牛角尖。也是因为如此，昊天尊陷入非墨的身，众多天尊也乱了方寸，他们之前是英雄，但现在未必。
滴答！滴答！昊天尊心痛，不知不觉之，眼角滑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滚烫的液体，还带着咸咸的味道，昊天尊有些恍惚：“这到底是什么？”
“傻子，你那是眼泪，难道你连眼泪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这时候，昊天尊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二蛋已经苏醒。
“眼泪？眼泪是什么？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昊天尊疑惑，眼泪不是最没用的东西吗？只有低等的人类才会出现这种东西，他是神祗之的存在，不可能的！
没有多少力气，张二蛋刚刚苏醒，还是在沐阳气息的保护之下，勉强醒过来。但是说话还是可以的：“你啊，你以为你们一直都高高在，所以一点都不在意。”
“你们是英雄，你们是守护一切的大英雄，所以不会有七情六欲，不会出现任何人类身的特征。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你们的悲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