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低声地抽噎了两声,说道:“我又何尝愿意带着你这个小家伙?谁叫你偷听了我们的机密大事?事到如今,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情,并且事关重大也由不得你。”
萧逸顿时说道:“我可不是故意想偷听你们的谈话的,谁叫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明目张胆地高谈阔论,还有,那与玉蟾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完全怪不了我,好吗?你自己办事不利,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孙老三闻言,一咧嘴就想冷笑,可能是想到自己属于“哭”的类型,便忍了下来,说道:“小家伙,我本来不必向你炫耀我的能耐,但是现在看来,我若是不露一手,你只怕是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了。”
孙老三在夸耀自己的时候,按说应该很得意和兴奋,可是他却越说越伤心,他一向用“哀伤”来代替兴奋。
萧逸心中暗惊,回道:“怎么了,你难道还想动武不成?”
“我若是对你一个后天九层的小娃娃动武,那也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凉你这个小娃娃心中也不会服气!”孙老三说道。
“不错!”萧逸点了点头!
“既然想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那我们就来场文斗,为了证明你怎么逃跑,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如这样,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