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取过了放在桌上的一瓶红酒,一眼就认出了酒瓶上那一道蓝色的圆形酒标。
“你可真舍得啊!”头发斑白的德国人看着高寒,呵呵笑道。
喝了酒,海因克斯那一张老脸就红得跟眼前的葡萄酒一样了。
“朋友送的,我又没有喝酒的习惯,就一直放在办公室里。”高寒蛮不在意地说。
海因克斯点头,“这一瓶酒如果是在外面,那至少得五六百欧元。”
“这么贵?”高寒有些意外。
“嗯,一九九五年被誉为是平古斯酒庄最好的年份,但在九七年发生了一场沉船事件,之后价格就暴涨,现在很难买到了。”
高寒自己不怎么喝酒,所以也没多少研究,听后多少有些不明觉厉。
“看来,你也是个好酒之人。”高寒笑呵呵地给海因克斯又倒了一杯。
海因克斯倒也没否认,“每天晚上多少喝一些,你知道,作为主教练,我们必须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
顿了顿后,这位德国名帅又是微微一笑,“等我回去,送一箱过来给你尝尝,西班牙北部地区的红酒也是相当不错的,一点都不输给法国红酒。”
“好啊,不过就怕我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