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
想了一个晚上,高大柱还是来到了办公室。
刚进门,对面的前台就留意到他了。
“你好,是高大柱先生吗?”
高大柱有些愕然,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进装修得这么好的办公室,还被人尊称为先生。
“啊是,我是。”
“高寒先生交代过,你来可以直接上去,这边请。”
“哦。”高大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像对方还挺重视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就觉得暖暖的。
说句不客气点的,作为工地的钢筋工,他从来都没被人重视过,受伤更是常有的事,甚至他有次还亲眼见到谈得好好的工友,突然间从楼上摔下来,死了,结果就是工地喊来车,把尸体拉走了,赔了家属点钱,第二天又好像没事一般继续开工。
对于这一切,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突然间被人重视了,他竟然觉得鼻头酸酸的,挺不是滋味。
这位年轻的前台人不错,走在前面带路,直接把他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门外。
门没关,可以听到里面的人在说笑,但却是用着一种高大柱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好像是英文,但说得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