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在现场你一定和我一样笑趴下!”
“把为数不多的运气浪费在微不足道的事上,你觉得好玩吗?”
“我懂,回头我自嘲到涕泗横流不就行了?大师你说对不对?”
“我想知道万潮峰现在怎么样?”
“表面无大碍,但他甭想逃过我的法眼。单从两个黑眼圈我就能断定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再也没有比做一个有心有肺的人更糟糕的了。”
“大师别调皮,我现在说的是生理上的。据说每用一次体术革命双手就和断了一样,他一口气用了那么多次,神似双手被剁成肉酱。现今即便外表和没事一样,但疼痛已为双手的每一寸神经记忆,而夜晚阴气重,他痛得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理所当然。”
“听起来就感觉很痛。”
“一个掉块皮就要哭的人又怎能理解双手被放进绞肉机的痛楚?”
“你有办法帮他缓解痛苦吗?”
“减轻痛苦的办法有许多,但每一个的后遗症都让人难以接受。毕竟是神经痛。鸡胸驼背什么的,反应迟钝什么的,你们愿意吗?”
“那岂不没办法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颜色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