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地方,一个人的身份完全的种姓,”这下,眉头皱得更深了,“但那都符合他们本社会自己的标准,你觉得该怎么衡量呢?特别是当你进入他们之中以后,是他们愚昧落后,还是你格格不入?”
“从小的方面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这是他的自由,也应该是他的权利,不应该强加于他人,否则的话,”达伦想了想,觉得这时候赫敏的关注点应该在“自由”上,“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我打算给你戴上那种拴有链子的项圈,然后拉着一起上街,你觉得应该因为是我‘想’,就遵从那样的想法吗?”
不等赫敏回答,达伦就继续说下去,“大概,在家养小精灵们给他们工资和假期,就是比这更过分的事情吧。”
“但多比……”赫敏低声说着。
“虽然你不会那样上街,但能肯定所有人都不同意吗?”
“当然了,没有人会同意的!”
“那是因为你去的地方太少,比如,我说过的波黑,你觉得那里会不会有人同意呢。”
“……”听了这个,赫敏也不再坚持,毕竟她听达伦说过一点点战场上的残酷和恐怖。
“再反过来,我能因为有人同意,就用那个当作标准来要求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