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地上那只大鸟最后的挣扎结束后,唐三藏过去收拾惨不忍睹的现场,宽慰了孙舞空一句。
比起上次捅了一只野鹿一刀,然后看着它满山乱跑放了一山的血,这次杀鸟确实是有些进步了。
至于更多惨不忍睹的屠宰现场,唐三藏都不想回忆了,那绝对是一次比一次吓人。
沙晚静安静坐在一旁画画,敖小白和洛兮都探着脑袋盯着她看,小家伙嘴甜,很会夸人,硬生生把沙晚静夸成了天地间就只比唐三藏差一点的大画家了,把沙晚静乐得,干劲十足。
而朱恬也是难得消停,坐在一旁平地上,眉头微皱,面前浮着一面小阵旗,面前泥地上画着一条条横纵交错的直线,像是小儿涂鸦,又像是繁复的阵法。
从流沙河得了鱼封的传承之后,她每天都会花一些时间在阵法一道研究上,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但是那认真的样子倒像是另一个她。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就在这时,一道有些急促的声音从下边传来。
“怎么这里还有人?”满手是血的唐三藏有些意外地自语了一句,应该没有谁家姑娘会跑到这里来玩耍吧。
“听起来是个姑娘呢,只是不知道长得如何。”朱恬收起了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