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吧!”
当那位青年依言坐下后,姒阳不禁细细打量起自己这位独子。
想他姒阳虽已贵极人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子嗣不旺这件事却一直困扰着他,现如今,他的膝下也只有一子一女,所以他对这双儿女格外宠爱,感情自然也无比深厚。
但就在不久前,姒阳的这位儿子却是跟他生出了嫌隙,不过他也清楚,这种情形怨不得儿子,所以在撑过最为紧要的一阵日子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将这桩嫌隙彻底解开,毕竟这个家早晚属于他儿子,而那件事想要谋算成功,亦离不开他儿子的配合。
“祖儿,你可是还在怨恨为父?”姒阳慈声问道
“孩儿不敢!”姒祖低着头,闷声闷气答道,言辞中的不瞒已经显露无疑。
实际上,姒祖此刻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真的不明白,父亲为何要那么做。
就在不久前,有关他房事不举的谣言,突然在炎黄部落内大肆流传,加之他年近三十,却无有子嗣,更是让这股谣言甚嚣其上,但这又能怪得了谁?他们姒家一脉本就子嗣艰难,从父亲为他取名“祖”字,就可知道对子嗣的重视。
面对着部落族人的异样眼光,姒祖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如何受得了?但一番追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