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地打一场,互相杀一杀霸气,要是能死伤几个更好,也可为百姓除去祸害。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惩罚这四个无礼的家伙,也不会放过鹦鹉精。
乍腮胡子气得火冒三丈,嗷地一声站起来,又被店小二劝得坐下来。
几个同伙你喊我叫,怒不相让,被店小二好说歹说才算了事。
人们惊恐地看着,害怕打起来伤及自身,抓紧吃喝想快些离去。
夜无痕见一场好“戏”就这样收场了,有些惋惜。没有办法,这不是自己能导演下去的,他叹了口气,跃跃欲试的心思也只能打住。
这时,有一个女子抱着孩子走进来。
这女子有二十余岁,面目姣好,身形苗条,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满脸都是愁容。
她来到那四个人的桌前,哀求道:“各位爷,我母子俩今天还没有进食,孩子已经饿得不行了,请给些吃的吧。”
那个长脸的家伙看了看她,喝道:“臭要饭的,快滚开,休要打扰爷爷们喝酒。”
那女子没有走,抱着孩子鞠了一躬:“各位爷,请帮一帮我们吧。孩子都要饿昏了,哪怕汤汤水水的少给一点儿也好,就可怜可怜孩子吧!”
饭店里,气氛又紧张起来,客人们一边吃